第一章:重生马桶边，开局即梗王
冰冷……
丝滑……
无法呼吸……
浑浊、带着刺鼻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腥臊气味的液体，疯狂地涌入林默的口鼻。
他的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按着住，整张脸都浸没在马桶的水中。
耳朵里是嗡嗡的低鸣，伴随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张强的那标志性公鸭嗓发出嘎嘎的狂笑。
“哈哈哈！给这哑巴好好洗洗！也让大家明白，这就是看到我强哥不主动绕道走的下场！”
“强哥威武！给他来个深度清洁！”赵日天谄媚的附和。
“又是这里……又是这个时刻……”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屈辱、愤怒与不甘，如同火山岩浆般在他胸腔内轰然爆发！
他死了，他清楚地记得，就在这间厕所，就在这个马桶，他被张强这个杂碎，以“玩闹”的名义，活活淹死！
他不想死！
他不要再这样卑微、无声地死去！
“给我……动起来啊！！！”
此刻灵魂在咆哮…！
他林墨体内早已不是那个十六岁懦弱少年的灵魂。
而是一个在绝望中死亡！
又携带着所有痛苦记忆归来的复仇者！
“咕噜噜……”水泡从他嘴边溢出。
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吞咽。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他四肢百骸涌出！
他猛地屈肘，用尽全身力气，向后狠狠一撞！
“哎哟我操！”
身后按着他肩膀的一个小喽啰猝不及防，痛呼着松开了手。
压制的力量出现了一丝空隙！
林默抓住这刹那间的机会，腰腹猛地发力，骤然从马桶里抬起了头！
“哗啦——！”
水花四溅。
他剧烈地咳嗽着，近乎贪婪地呼吸着宝贵的新鲜空气。
湿透的黑发紧贴在额前，淡黄色的水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瓷砖上……
那双眼睛，与之前的麻木、惶恐不同，现在是锐利、冰冷，
双眼深处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
整个厕所瞬间安静。
张强脸上的狞笑僵住了，赵日天张着嘴，
旁边几个按着他的小混混也愣住了。
这哑巴……怎么敢反抗？而且，刚才那一下，力气好大！
林默没有理会他们
自己先是看了一眼还在哗哗冲水的马桶，
又低头看了看湿透、散发着异味的校服前襟。
他没有像前世那样瑟瑟发抖，也没有试图去擦脸，
而是缓缓地、用一种带着奇异腔调、略显沙哑（毕竟刚恢复发声）的声音，清晰地吐出了重生后的第一句话：
“杀我别用马桶刀……哥们儿，这玩意儿……它不兴用啊。”
声音不大，却宛如惊雷，劈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天灵盖上！
所！有！人！彻！底！石！化！
张强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赵日天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哑……哑巴说话了？！
他不是天生的哑巴吗？
入学资料上明明写着！
这两年多，他们欺负了他无数次，从来没听他发出过一点声音！
可现在，他不仅说话了，还说了一句……他们每个字都懂
但连在一起就完全无法理解的……怪话？
林默无视他们见了鬼般的表情，他抬起手，不是擦脸，而是优雅地整理一下校服领口。
然后，他用那双冰冷的眸子，锁定一脸懵逼的张强。
“强子，”他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
“你这服务不到位啊。”
“光洗脸，不洗心。”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指向张强，
“你这心，比这马桶还脏。看来得用威猛先生，配钢丝球，使劲刷。”
“你……你他妈……”张强从震惊中回过神，一股被挑衅、被羞辱的怒火直冲脑门，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指着林默，气得手指都在发抖，“你他妈敢骂我？！你个死哑巴……”
“诶，打住。”林默伸出食指，对着张强摇了摇，动作轻松惬意，仿佛在逗弄一只炸毛的猫，
“首先，我不是哑巴，以前只是懒得跟你们说话。其次……”
他看着张强挥舞着拳头就要冲上来，不慌不忙地后退半步，双手在胸前交叉，做出一个极其敷衍的“拒绝”手势，口中念念有词：
“退！退！退！”
“恶灵退散！晦气退散！智障退散！”
张强硬生生被他这诡异的行为和口号给“定”住了，拳头举在半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场面十分尴尬。
林默放下手，叹了口气，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你看你，又着急，知道的是你在校园霸凌，不知道的以为你搁这竞选“所长”呢！这么积极搞卫生，是想提前熟悉业务范围？”
他目光一转，落到旁边还在持续懵逼赵日天身上。
“还有你，日天。”
林默语重心长，“天天跟着他混，是准备混个“副所长’”当当？不是我说你，你这眼光，不行啊，有待提升……”
他顿了顿，在赵日天茫然的目光中，继续输出：“不过嘛，你这简历倒是能写得很硬核——“曾协助管理校内大型卫生设施，具备丰富的基层一线工作经验”。怎么样，是不是瞬间高大上了？”
“噗——”
厕所门口，不知何时已经围过来好多学生，其中一人没忍住，直接笑喷了出来。
其他人也拼命捂着嘴，肩膀疯狂耸动。
太损了！这张嘴也太损了！
把霸凌说成“竞选厕所所长”，把跟班混混说成“协助管理卫生设施”
……关键是他还一脸严肃，仿佛在陈述什么事实！
张强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
还是被他一直视为蝼蚁、可以随意践踏的“哑巴”当众羞辱！
“我艹你*！林默！老子今天废了你！”
他彻底失去理智，像一头暴怒的野猪，再次冲向林默，拳头带着风声砸了过去。
然而，重生归来的林默，不仅灵魂变了，似乎对身体的掌控和反应速度也远超常人。
他看似随意地一个侧身，张强的拳头就擦着他的鼻尖掠了过去，用力过猛之下，一头栽进刚才那个马桶里。
林默顺手在他后背轻轻“推”了一把，淡淡道：“张所长，履职心切可以理解，但也不必行此大礼，亲自检验卫生成果。”
“呕……”
张强猛的抬起头，听着身后压抑不住的低笑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顾不得擦掉脸上同款水珠，眼前一阵发黑。
他猛地回头，对着门口怒吼：“看什么看！都他妈滚！”
围观学生立刻散去，但空气中弥漫的欢乐气氛却挥之不去。
林默整理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校服，虽然狼狈，但他的脊梁挺得笔直。
他不再看那个气得几乎要冒烟的张强，
以及他那个陷入“我是谁？我在哪？我以后简历真能这么写吗？”哲学思考的跟班赵日天。
他迈步，从容地走出这个充满污秽和前世阴影的厕所隔间。
走到门口，阳光从走廊的窗户洒进来，落在他身上。
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用那恢复清朗，却又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腔调，留下了他作为“梗王”降临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正式宣言：
“今日的我，已非昨日吴下阿蒙。以前的林默死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梗の复仇者。”
……
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张强无能狂怒的、砸在隔间门板上的闷响。
林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看见的、冰冷而畅快的弧度。
“游戏，开始了。张强，还有所有曾经践踏过我的人，准备好活在我的“梗”影下了吗？”
他迎着光，走向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道路。
第二章：课堂显锋芒，师太也破防
清晨的阳光穿透窗户，在林默的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穿着已经洗净烘干的校服，身上再无一丝昨日的狼狈，
只有一种与周围青涩面孔不搭配的沉稳。
同桌小胖子王强，时不时偷偷瞟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崇拜，还有担忧。
昨天厕所里那石破天惊的一幕，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早已在班级甚至年级里传得沸沸扬扬。
“默哥……”王强压低声音，递过来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包子，
“你……你真没事吧？张强他们……”
林默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没事儿，强子所长日理万机，估计正在思考如何优化我校厕所卫生管理体系，暂时没空搭理我们这些小民。”
王强：“……”
他默默缩回头，确定了，默哥不仅说话了，而且进化了，到了一种他看不懂的层次。
“叮铃铃——”
上课铃响，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清脆而富有压迫感。
班主任李老师，也就是学生们私下称呼的“灭绝师太”，抱着一叠教案，板着脸走进了教室。
她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全班，尤其在林默身上多停留了零点五秒，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不喜。
显然，她也听说了昨天的事。
“上课。”
“起立——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
李师太没有立刻开始讲课，而是翻开花名册，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
“今天，我们先复习一下上节课要求背诵的《论语》选段。”
她顿了顿，声音拔高，“林默！你起来背一下《论语·公冶长》第五篇，就是'朽木不可雕也'那段。”
全班瞬间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目光齐刷刷投向林默。
谁不知道李师太最讨厌“害群之马”，尤其林默这种“打架斗殴”还顶嘴的学生。
这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啊！
王强在底下急得直扯林默衣角。
苏雨晴也微微蹙眉，觉得老师有些过分，明明知道林默之前的情况……
张强和赵日天则在后排交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背古文？这哑巴能行才怪！
然而，林默在全班或同情或看戏的目光中，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
他甚至还优雅的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领。
他看向李师太，眼神平静无波，开口，声音清朗流畅：
“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一字不差，语调平稳！
李师太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被更浓的不悦取代。
她最讨厌这种“小聪明”的学生。
“背得倒是熟练。”
她语气冷淡，“那你就给大家解释一下，这段话是什么意思？体现了孔子怎样的思想？”
来了！真正的刁难来了！解释古文，还要升华思想！
这可是连学霸都要斟酌一下的题目！
所有人都以为林默会卡壳。
然而，林默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
他目光扫过后排正等着看他笑话的张强，缓缓开口：
“李老师，孔子这段话，用我们现代话简单翻译就是——”
“内娱完了！”
全班同学：“？？？”
李师太眉头拧成了疙瘩：“什么？”
林默一脸“您听我细细道来”的正经表情：“您想啊，“朽木不可雕”，不就是说底子太差，捧都捧不红吗？“粪土之墙不可杇”，那就是人设烂到根了，怎么洗都洗不白呗。”
他目光再次有意无意瞟向张强：“至于“于予与何诛”？唉，意思就是——对于这种摆烂的选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骂他都浪费口水！
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没救了！所以孔子才感慨“内娱完了”……啊不是，是感慨“于予与改是”，改变了他看人的方法。”
“噗嗤——”
“哈哈哈卧槽！”
底下瞬间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喷笑声。
连苏雨晴都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肩膀微微抖动。
把千古圣贤的感慨和“内娱完了”联系起来？这脑回路是怎么长的？！还特么莫名贴切！
张强脸都绿了，他虽然没完全听懂“内娱”是啥，但“朽木”、“粪土”、“摆烂”、“没救了”这些词他懂啊！
这哑巴分明是在指桑骂槐！
李师太脸色铁青，用力一拍讲台：“胡闹！林默！你这是在歪曲经典！亵渎圣贤！”
林默眨了眨眼，显得非常无辜：“非也，老师，我这怎么能叫歪曲呢？我这叫“传统文化现代化转型”，让古老的智慧与当代年轻人的语言体系接轨，便于理解和传播。
您看，经过我这么一解释，同学们是不是对孔子“听其言观其行”的深刻教诲印象更深刻了？”
他环视一圈，看向还在憋笑的同学们：“大家说，是不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一下子就懂了？”
“是！！！” 底下异口同声，哄笑一片。
课堂气氛前所未有的“活跃”。
李师太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林默：“你……你强词夺理！”
“老师您别急，”林默语气依旧平稳，
“我这还有更深入的理解。比如'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就告诉我们，要善于从任何人身上学习。”
他的目光这次落到了赵日天身上，
赵日天莫名一抖。
“哪怕是在一个……呃，整体素质有待提高的小团体里，”林默斟酌着用词，
“也总能找到值得我们引以为戒的反面教材。比如，我们可以学习到——如何精准地抱错大腿，以及如何将自己的职业生涯……哦不，是校园生涯，规划得充满'味道'”
“哈哈哈哈！”
全班彻底爆笑，连最胆小的学生都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王强更是笑得直捶大腿。
赵日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脑子里又开始循环播放“厕所副所长”和“反面教材”。
李师太看着彻底失控的课堂，血压飙升。
她教了二十年书，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学生！
打不得，骂不过，还能把歪理说得一套一套的！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挽回局面，厉声道：“林默！你就只会耍这些贫嘴吗？学习是需要端正态度的！”
林默点了点头，深表赞同：
“老师您说得对。所以我在用我自己的方式端正态度。我相信，在我的带动下，我们班的语文课堂，一定能实现“教学效果拉满”的 KPI！”
“栓Q您的督促。”
李师太：“……”
她感觉自己多年的低血压被治好了，现在有点晕。
她颤抖着手指着林默的座位：“你……你给我坐下！好好听课！再胡说八道就出去！”
林默从善如流地坐下，姿态优雅，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场精彩的学术报告。
下课铃响，李师太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林默身上，有佩服，有好奇，有看神仙一样的崇拜。
王强激动地抓住林默的胳膊：“默哥！你太牛逼了！你把师太都给说跑了！你是我的神！”
连前排的苏雨晴，也忍不住回头看了林默一眼，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这个林默，在她的认知中沉默寡言、总是低着头，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林默对王强笑了笑，云淡风轻地吐出两个字：
“基操，勿六。”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第一个据点，攻陷。”
林默看着窗外，心情愉悦。
“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呢？”
第三章：球场风云变，杀人又诛心
午后
第一节体育课，阳光还有些灼热。
篮球场边，树影虽婆娑，却遮不住此刻弥漫的火药味。
张强运着球，眼神阴鸷地盯着不远处正在做热身运动的林默。
昨天厕所的羞辱，今天早上语文课的憋屈，像两把火在他心里烧。
他必须找回场子，用他最擅长的方式——暴力，或者说，在规则允许范围内的身体碾压。
“砰！”篮球被他用力砸向林默方向，弹起老高，险些砸到人。
“喂！哑巴！”张强叉着腰，声音带着刻意放大的嘲讽，
“会耍几句嘴皮子有什么用？男人，得靠这个！”
他炫耀似的鼓起自己的肱二头肌，
“敢来一场吗？三对三，输的叫爸爸，以后见了面绕道走！”
他身后站着赵日天和另一个跟班，三人都是人高马大，体育特长生出身。
而林默这边，除了他自己，就只有被他临时拉来的、以前同样被张强欺负过、但打球还算灵活的两个同学，
戴眼镜的瘦高个陈鑫和有点微胖但底盘较稳的李哲。
阵容对比，悬殊得像职业队打幼儿园。
陈鑫和李哲面露难色，有些退缩。
“默哥，这……打不过啊……”李哲小声嘀咕。
林默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松：
“慌什么？篮球，是五个人的运动……哦不对，咱们是三个。但没关系，我们走的是技术流和意识流。”
他转向张强，朗声道：
“打球可以，叫爸爸就俗了，咱们文明人，不兴这个”
“这样，输了的人，以后每天负责给赢的一方打一瓶热水，送到座位上，持续一个月，敢不敢？”
打热水？
这惩罚听起来不痛不痒，但侮辱性极强！
尤其是对张强这种死要面子的人。
张强嗤笑一声：“行！就让你给老子端一个月的洗脚水！准备叫爹吧！”
林默却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补充：
“等等，我还有个条件。
我这个人呢，身体比较柔弱，主要负责战术指导和精神鼓励。
动手……哦不，动脚动手的粗活，就交给我的队友。
我，场外指挥，懂？”
“啥？”张强和赵日天都愣住了。
场外指挥？这特么是什么操作？
“哈哈哈！怂了就直说！”
张强狂笑，“怕被打就滚远点！”
林默不为所动，指了指脑袋:
“强子，都说了，格局要打开。篮球，是用这里打的。”
比赛果然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
林默抱着胳膊，优哉游哉地站在场边。
张强率先发球，他仗着身体优势，直冲内线，准备来个开场暴扣，给林默一个下马威。
就在这时，场边传来林默清晰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
“注意！注意！野猪冲撞！绝对的野猪冲撞！陈鑫李哲，快闪开！保护自己，人身安全第一！篮球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噗——”场外围观的学生，包括一些被动静吸引来的别班同学，瞬间笑喷。
张强被他这一嗓子吼得节奏一乱，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走步，好不容易稳住球，气势已经泄了一半。
仓促间起跳投篮，“哐当”一声，球砸在篮筐上弹飞了。
林默立刻做出一个夸张的捂眼动作，痛心疾首地摇头：“哎……你这投篮，狗看了都摇头。日天啊，快给你们强哥找个靠谱的投篮教练吧，这学费我出了！”
赵日天无辜躺枪，一脸懵逼。
轮到林默方进攻。
陈鑫比较灵活，试图突破分球给李哲，但传球意图太明显，被赵日天判断出来，伸手干扰了一下，球差点出界。
林默在场边立刻点评：“陈鑫，你这传球是“谜语人”行为啊！队友看不懂，对手也看不懂！
下次直接一点，把“我要传球给李哲。写在脸上算了！”
陈鑫脸一红，但莫名地，紧张感消退了不少。
张强气得牙痒痒，再次拿球，他学乖了，背身单打李哲，利用身体一步步往内线碾。
林默的声音又适时响起：“哎哟，强子开始背打了！大家注意，这是厕所所长的独门绝技——化粪为力！力量源于沉淀！”
“哈哈哈！”全场爆笑。
张强手一抖，球被协防过来的陈鑫掏掉！
攻守转换，林默方得到一个空位机会，李哲中投——命中！
“好球！”林默鼓掌，
“看见没？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虽然传得是'谜语人'，但投得是'明白人'！”
随着比赛的进行，优劣逐渐明显
张强队空有身体素质，却被林默的“精神污染”搞得心烦意乱，失误频频。
而陈鑫和李哲，在林默时而鼓励（“保护我方输出！李哲顶住！”）时而调侃（“陈鑫，你这跑位，堪称'走位风骚'，对手根本预判不了你的预判！”）的指挥下，越打越放松，竟然超水平发挥，比分紧紧咬住。
张强浑身大汗，脸色越来越难看。
每一次他拿球，林默的“解说”就如影随形：
“看，强子又要开始他的'魔鬼步伐'了，摩擦摩擦，是天使……哦不，是厕所的地板在哭泣。”
“日天接球了！看他如何抉择！是传？是投？还是……思考人生？
哎呀，他选择了原地转圈！这是'爱的魔力转圈圈'战术吗？”
赵日天被他说的晕头转向，真的差点抱着球原地转圈，引来一片哄笑。
最后三十秒，双方战平。
球权在张强队手中。
张强眼中闪过狠色，他决定亲自终结比赛，要用最羞辱人的方式——在林默面前隔扣李哲！
他示意队友拉开，自己在中距离接球，面对李哲的防守，深吸一口气，开始蓄力，准备突破。
就在他重心下沉，准备启动的那一刹那——
场边的林默，突然用不大不小，但全场都能听到的音量，清晰地说道：
“张强，你鞋带散了。”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甚至不带任何梗。
但就是这样一句话，对于精神已经高度紧张、全神贯注准备突破的张强来说，如同一个魔咒。
他几乎是本能地、下意识地、无法控制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带。
鞋带好好的。
糟了！
等他意识到上当，再抬头时，已经晚了！
他那短暂地停顿和分神，在篮球场上就是致命的破绽！
一直紧盯着他的陈鑫，如同猎豹般窜出，“啪”地一下，将他手中的球干净利落地掏掉！
“反击！”林默在场边一声令下！
陈鑫抢到球，毫不犹豫地传给快下的李哲，李哲面前一片开阔，轻松上篮
球进！哨响！比赛结束！
林默方，赢了！
全场死寂了一秒钟，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惊呼，以及更加响亮的笑声！
赢了？！居然真的赢了？！在绝对劣势的情况下，靠着场外那个“梗王”的嘴，赢了？！
张强还保持着那个低头看鞋带的愚蠢姿势，僵在原地，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变得一片死灰。
他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尤其是那些笑声，刺耳无比。
林默慢悠悠地踱步进场，来到如同雕塑般的张强面前。
他伸出手，不是握手，而是轻轻拍了拍张强僵硬的肩膀，用一种带着怜悯又夹杂着戏谑的语气，缓缓说道：
“强子，篮球，不是这么打滴~”
他顿了顿，迎着张强几乎要喷火却又充满屈辱和茫然的眼神，吐出了那句终极暴击：
“格局，要打开。”
“另外，”林默指了指他的脚，
“下次骗你，我换个有新意的点子。这次，汗流浃背了吧，老弟？”
说完，他不再看张强那副社会性死亡的模样，转身对着激动得满脸通红的陈鑫和李哲比了个大拇指。
“走吧，功臣们，小弟……哦不，是前校霸强子，很快就会把热水给我们端来了。”
阳光洒在他身上，背影挺拔而耀眼。
篮球场这一战，“梗王”林默，不费一兵一卒，仅凭一张嘴，彻底将校霸张强的尊严，踩碎在脚下的篮球场上。
第四章：学霸的困惑，心动始于梗
自习下课
大部分同学都去参加社团或自由活动了，教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人。
苏雨晴拿着数学卷子和笔记本，深吸一口气，走向教室后排那个靠窗的位置。
林默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在脑海里整理着前世的记忆碎片，规划着下一步“造梗大业”。
王强则在一旁戴着耳机，偷偷用手机看游戏直播，时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呼。
“林默同学。”苏雨晴清冷的声音在桌前响起。
林默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苏雨晴那张清丽却带着些许局促的脸。
她穿着干净的校服，马尾辫很精致，眼神里有种属于班干部的认真。
“哟，班长大人，有何指教？”林默直起身，打了个哈欠，语气随意。
苏雨晴将手里的卷子放在他桌上，指尖点着上面几个鲜红的叉：“李老师让我……帮你梳理一下最近的数学知识点。你这些题，错误率有点高。”
其实是李师太被他气得没办法，又拉不下面子直接管林默，只好把任务派给了品学兼优的班长苏雨晴，美其名曰“学习互助”。
旁边的王强见状，识趣地缩了缩脖子，假装自己不存在。
林默扫了一眼卷子，都是些函数和几何的综合题，前世他因为处境和生理原因，确实落下了很多。
但如今的他，拥有两世叠加的理解力和专注度，这些知识捡起来并不难，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系统复习。
他挑了挑眉，没有接茬，反而看着苏雨晴，一本正经地问：“班长，你听说过'知识阻滞性厌学综合征'吗？”
苏雨晴一愣：“……什么？”
“通俗点说，就是'这知识它不进脑子啊'！”林默摊手，表情苦恼，
“我看着它们，它们看着我，大眼瞪小眼，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
苏雨晴：“……”
真的，她准备好的说教全卡喉咙里了。
“不过，”
林默话锋一转，拿起笔，点了点一道做错的追及问题，
“既然班长亲自莅临指导，那必须得给面子。来，咱们看看这道题——敌军（甲）和我军（乙）的极限拉扯。”
他一边在草稿纸上画出示意图，一边用他那独特的腔调开始讲解：
“你看啊，甲在前面跑，乙在后面追。这像什么？像不像那种'舔狗日记'现实版？甲的速度是V甲，乙的速度是V乙，V乙 ＞ V甲，这说明什么？说明只要乙方不放弃，理论上总有舔……啊不是，是总有追上的那一天！但前提是，距离S不能是无限大，不然就成'望山跑死马'了。”
苏雨晴听得目瞪口呆，脸颊微微泛红。
舔……舔狗？！这是什么魔鬼比喻？！
“还有这个概率题，”林默又翻到另一页，“每次抽奖都是独立事件，概率不变。这简直就是‘拼多多砍一刀’的数学模型！你以为快成功了，结果下一个永远是0.01%，充满了资本的陷阱与人性的考验。”
“噗——”旁边假装看直播的王强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捂住嘴。
苏雨晴感觉自己多年建立起的严谨学术世界观，正在被林默用锤子一块块敲碎，然后又用名为“网络热梗”的水泥，胡乱地粘合起来。
她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林默，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解题？比如这道几何证明，需要添加辅助线，你的思路……”
“我的思路怎么了？”
林默打断她，指着自己卷子上那条画得歪歪扭扭的辅助线，“我觉得我这思路挺好，充满了后现代解构主义风格！你看，别人添加辅助线是为了证明，我添加辅助线，是为了证明'这条线它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这是一种哲学上的反思！”
苏雨晴扶额，感觉有点头疼：“你这完全是……是……”
“是'废话文学'对吧？”林默接话，反而来了兴致，
“班长你很有眼光嘛！废话文学，顾名思义，就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看似说了很多，实则信息量为零，但又莫名地契合某种情境。这是一种语言的艺术！”
他清了清嗓子，现场表演：“比如，这道题不会做，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它不会被做。如果它会做，它也就不需要被做了。所以，我们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让它变得会被做！”
苏雨晴：“……”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语言可以如此苍白无力。
接下来的“辅导”时间，基本就是林默的单口相声专场。
他用“UFO（U Are Fired Ohhhh）”解释能量守恒，用“CPU/KTV/PPT”（形容精神打压）类比物理上的相互作用力与反作用力……
苏雨晴从一开始的无奈、试图纠正，到后来的放弃抵抗、被动接受，再到最后……
她竟然发现自己隐隐能跟上林默那跳脱的思维，甚至在某些瞬间，觉得他那些歪理邪说，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诡异的道理？
至少，记忆点非常深刻。
几天后，一次随堂小测，苏雨晴因为考前晚上照顾生病的母亲没休息好，精神恍惚，破天荒地考砸了，数学只拿了七十多分，跌出了班级前十。
下课同学们都出去活动了，她还坐在座位上，对着卷子上一个明显的低级失误，眼圈微微发红。
骄傲如她，很难接受这样的失误。
就在这时，一瓶草莓味的牛奶放在了她的桌角。
苏雨晴抬头，看见林默站在旁边，脸上依旧是那副有点欠揍的悠闲表情。
“学霸，偶尔下凡体验一下我们学渣的快乐，这叫什么？这叫'人间清醒'！”
林默开口说道。
苏雨晴抿着嘴，没说话。
林默拿起她那张卷子，看了看那个扣分点，摇了摇头：“你这不叫考砸，叫'战略性调整排名，为下次的王者归来预留足够的进步空间'。”
他指了指自己那张刚刚及格、但比上次已有进步的卷子，又指了指苏雨晴的：“你看，你这次下来逛逛，给了我多大的追赶动力？你这叫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格局打开了！老千层饼了属于是。”
明明是歪理，但看着林默那故作深沉的表情，苏雨晴心头的阴霾，竟真的散去了不少。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些许鼻音：“你……你总是有这么多奇怪的说法。”
“不然怎么当'梗王'？”
林默见她笑了，也笑了笑，语气缓和了些，“一次考试而已，别CPU自己了。知识嘛，就像那啥，今天不进脑子，说不定明天就开窍了。走了，记得喝奶，补脑。”
他挥挥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苏雨晴看着桌上那瓶温热的草莓牛奶，又看了看林默离去的背影，心中那股因为考砸而产生的挫败感，竟然奇迹般地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暖融融的感觉。
这个林默，他好像……真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那些“梗”，看似不着调，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给人安慰和力量。
她拿起那瓶牛奶，握在手心，温度恰好。
“或许……和他做朋友，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苏雨晴的脑海里，第一次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第五章：终极对决起，梗王终成王
连续几天，张强都异常安静。
他没有再来找林默的麻烦，甚至在走廊上遇见，都会阴沉着脸快速避开。
但这种平静，反而像暴风雨前的海面，压抑得令人不安。
王强有些担心：“默哥，强子他……不会在憋什么大招吧？”
林默正用手机浏览着网页，闻言头也不抬，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物理闭嘴，并且自以为不会留下把柄的机会。比如……月黑风高，校外小巷。”
他猜得没错。
张强这种头脑简单的人，在被逼到绝境后，能想到的最终手段，只有最原始的暴力。
他集合了校内外几个平日里游手好闲、比他更混的混混，准备给林默来个狠的，至少要让他躺进医院，再也说不出那些可恶的话。
周五放学，天色阴沉。
林默婉拒了王强一起回家的提议，独自一人背着书包，走向那条回家必经的、相对僻静的小巷。
果然，刚走进巷口，前后就被堵住了。
前面是以张强为首的五六个混混，个个手持木棍、链条，面露凶光。
后面也被两人封住。
巷子僻静，偶有路人看见这阵势，也吓得快步离开，不敢多管闲事。
张强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狰狞快意：“林默！你他妈终于落单了！今天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老子跟你姓！”
林默停下脚步，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优雅地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头，别在了衣领上，又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了某个直播平台。
“家人们谁懂啊！”
他对着镜头，用一种委屈又带着点戏谑的语气开始了直播，
“今天下头男组团来袭，看这阵仗，是要给我表演一个《古惑仔之胡同风云》？我这小身板，怕是经不起折腾啊。直播标题就叫……《惊！某校学生干部竟带社会人员做出这种事，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直播间标题瞬间改好，因为林默最近在学校的“名气”，加上这劲爆的标题，在线人数开始飙升。
张强和那群混混都愣住了。
直播？！这他妈是什么操作？！
“你……你他妈搞什么鬼？！”张强又惊又怒。
“没什么，”林默调整了一下镜头，确保能把张强和他手里的棍子拍清楚，
“记录一下生活，顺便给家人们看看，什么叫'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他目光扫过那群混混，开始了他的“现场解说”：
“来，镜头拉近，看看这位黄毛兄弟。”
他对准一个头发染得焦黄、穿着破洞牛仔裤的混混，“你这发型……是‘葬爱家族’编外人员吧？咱就是说文艺复兴了属于是。你这破洞裤，是自己抠的还是打架打烂的？建议链接发我，我也想买一条，体验一下丐帮精英的感觉。”
那黄毛被他说的脸一红，下意识想用手遮住裤子的破洞。
林默又把镜头转向另一个拿着棒球棍，摆着自以为很酷姿势的混混：
“哟，还自带道具？兄弟，你这棒球棍是准备表演一个棍之勇者成名录？还是想证明你的智商和棒球一样，是个实心的？”
“还有后面那两位守门的兄弟，”镜头一转，“你俩搁那扮演'秦琼和尉迟恭'呢？表情凶一点，对，再凶一点，不然不像，只能算'小区保安'。”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梗王线下真人PK？！】
【这直播内容过于硬核！】
【哈哈哈黄毛兄弟脸红了！】
【棍之勇者可还行！】
【门神兄弟：你礼貌吗？】
【报警了报警了！】
张强看着林默旁若无人的样子，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直播提示音和隐约的弹幕声，气得浑身发抖！
他预想过林默会求饶，会逃跑，甚至想过他会反抗，但唯独没想过，他会用这种方式！
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在舞台上表演滑稽戏的小丑！
所有的凶狠，所有的威胁，在直播镜头和那些该死的“梗”面前，都变成了笑话！
“我操你*！给我上！砸了他的手机！”张强彻底失去理智，挥舞着棍子率先冲了上来！
“退！退！退！”林默一边灵活地后撤步，躲开砸来的棍子，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还在胸前比划着那个敷衍的驱赶动作，
“恶灵退散！晦气退散！智障退散！”
这滑稽的一幕通过直播传了出去，弹幕更是笑疯了。
【《论如何用魔法打败魔法》】
【梗王：我一身武艺，全靠这手玄学！】
【对方技能前摇太长，被梗王打断了！】
就在这混乱之际，巷口突然传来一声大喝：“警察！干什么呢！”
原来，早有热心观众根据直播背景报了警！
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闪烁的光照亮了昏暗的小巷。
张强和那群混混顿时慌了神，想跑，但前后都被及时赶到的警察堵住。
就在这鸡飞狗跳的时刻，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赵日天！
他突然从混混群里挣脱出来，一个箭步冲到林默身前，张开双臂，对着目瞪口呆的张强大喊：“强哥！住手！不能打！”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警察。
赵日天喘着粗气，脸上是挣扎后的决绝，他对着张强，几乎是吼出来的：“强哥！默哥说得对！跟着你混，最多当个厕所副所长，没前途！我……我赵日天，今天弃暗投明了！我要做个好人！”
林默：“……”
警察：“……”
直播间观众：【？？？？】
张强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指着赵日天，手指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
居然背叛我！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被他视为头号心腹（傻子）的赵日天背刺了！
林默看着挡在自己身前、姿势英勇但双腿微微发抖的赵日天，沉默了两秒，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镜头认真地说：
“看见没？这就是知识……啊不是，是梗的力量！它能唤醒迷途的少年，照亮前进的方向！赵日天同学，恭喜你，你的简历又可以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曾于危急关头，果断弃暗投明，有效协助警方制止恶性事件，具备良好的思想觉悟和应变能力。看，是不是比“厕所副所长”硬核多了？”
赵日天闻言，眼睛亮了一下，腰板都挺直了些。
【梗王牛逼！（破音）】
【这简历包装，我是服气的！】
【赵日天：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张强等人被警察悉数带走。
林默的直播录像火遍全网，他被网友们封为“反霸凌梗王”、“校园正道之光”，连本地电视台都进行了报道。
周一升旗仪式后，校长亲自在全校师生面前表彰了林默“智勇双全，巧妙制止校园暴力”的行为。
李师太在台下，脸色复杂，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承认，这个学生，确实……“非同凡响”。
站在主席台上，迎着全校师生的目光，林默接过了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奖状。
他没有说那些千篇一律的感谢词。
他走到话筒前，目光扫过台下。
他看到了激动得满脸通红的王强，看到了眼神复杂却带着一丝笑意的苏雨晴，看到了昂首挺胸仿佛获得了新生的赵日天，也看到了人群中那些曾经冷漠、如今却带着敬佩的面孔。
他缓缓开口，声音通过喇叭传遍操场：
“我以前，不会说话。”
第一句话，就让全场安静下来。
“我以为，力量来自于沉默，来自于忍耐。”
“现在，我会说话了。我才发现，真正的力量，不在于声音的大小，而在于敢于对不公开口的勇气；不在于拳头有多硬，而在于智慧有多深。”
“有人说我只会耍贫嘴，玩烂梗。但我想说，如果用年轻人喜欢的方式，能让他们记住什么是正义，什么是勇敢，能让施暴者感到羞愧，让旁观者不再冷漠……那么，这“梗”，就是最好的武器。”
他顿了顿，声音清晰而坚定：
“用魔法打败魔法，用梗文化解暴力。这，就是我的道。”
操场上寂静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尤其是那些曾经或被欺凌、或敢怒不敢言的学生，掌声最为热烈！
仪式结束后，林默走在回教室的路上，阳光洒满肩头。
苏雨晴从后面追了上来，微风拂动她的发梢，脸颊微红。
“林默，”她轻声说，眼神明亮，“你那些梗……能不能……也教教我？”
林默看着她，阳光下，少女的眼眸清澈而带着一丝羞涩的期待。
他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如同初见时那般、带着点玩世不恭，却又无比真诚的笑容：
“当然。”
“包教包会，不会……”
“那就下次再会……”
更新时间：2025-11-06 01:22:10